“妈的!他们还有狙击手!”心头一寒,我不由得张口喊道。
“不是专业的狙击手!”大李边帮我架着小许匍匐着向树林深处转移边说道:“击发的时机掌握的不对开枪晚了,应该是从土特种兵从“铺路鹰”上拿下狙击步枪临时充数的。如果是专业的狙击手,小许的头现在已经是漏气的了!”
“靠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小许不满的瞪了大李一眼。
“零号,伤到那里了!”黑暗中窜出几条人影,焦急的向我问道,从声音上我知道是司马跑过来了。
“后脑部和左肩部!”暂时的脱离危险听见队员的声音我心头一阵轻松,战斗中丝毫察觉不到的巨痛突然涌了上来,我差点昏过去:“一号,帮我包扎一下,我的血快流干了!”
大李暂时拒绝包扎抱着M82A3狙击步枪,向正在移动的土特种兵打了两枪,准备进攻的土特种兵立刻又缩了回去。他们知道在一个狙击手枪口下胡乱移动的后果!
“五号,去看一下二号!”说着司马跪在我的身边,掀起我的“巴拉克拉法帽”倒吸一口冷气说道:“零号,你老人家真他妈的命大!弹片在向里一厘米,你就去见马克思了!”
司马把一节粗树枝递过来示意我咬住,我推开他的手说道:“不用!我坚持的住!”司马笑笑开始清理伤口四周的头发,忍着扯动伤口带来巨痛我问道:“你刚才跑出树林想干什么?为什么不撤退!”
司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:“零号!忍一下,我要把弹片拔出来!”
我咬紧牙关点点头,司马轻声说:“来了!”接着头上一阵阵要人命的巨痛,翻江倒海般的不停的撞击着我的大脑,我不由的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几乎再次晕过去,冷汗湿透了作战服。我可以清晰的听见,弹片移动时划在头骨上带来的“吱吱”声。猛的,头上一阵轻松昏胀胀感觉消失了,弹片取出来了!
“回答我的问题!”司马不回答问话让我很生气,我的口气有些严厉。
“我想去打掉“铺路鹰”,要不然我们没有办法撤退!”司马边缝合我的伤口边说道。
“主要是想去救我们吧!队员们有没有受伤?”
“不是,我去打“铺路鹰!””司马嘿嘿的笑起来:“只有猴子被飞起的树枝扎伤了屁股!”
“以后要注意,这不是一个冷静指挥员的举动!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!”队员们没有受伤,在说如果不打掉“铺路鹰”确实无法撤退,我把狠狠批评司马的想法压下去了,口气缓和了许多。
“一号,作个纪念吧!”司马把一块硬币大小的弹片递到我的手里说道:“回去作个护身符,以后就不会在被机炮打了!”
“迷信!要是这个管用,我早就成了不死之身了!”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我还是把弹片装进衣袋里。
我肩部的伤口很快处理好了,司马爬过去给大李处理伤口。我抱着G3SG1接替了大李的位置。
天气闷热极了,树林里一丝风都没有!伤口的血腥气引得成群的小虫,围着我打转。树林外,爆炸的硝烟还未散去,坠毁“铺路鹰”的残骸还在熊熊燃烧。土特种兵已经建立好防线和我们对峙。已经听不见压制火力用的连发射击声,进入耳朵是零星的点射声。土特种兵的射击同样优秀,虽然我们处在他们的射程外准确度大减,但不时有飞过来的子弹把队员们逼得手忙脚乱的转移阵地。受伤的“铺路鹰”躲在我们的射程外还坚持滞留在空中,监视着我们的侧后防止我们偷偷的撤退。
土特种兵是在拖时间等支援,必须尽快的撤离,不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土特种兵的大批支援就会赶到!望着嚣张的悬停在空中的“铺路鹰”我恨得牙痒痒,恨不得扑上去把它拽下来砸个废碎!
“零号!子弹穿过MP7的弹匣射入了大李的小腹伤口不深,弹头已经取出来了。小许的左小腿被弹片穿了个洞,背上中了四枚弹片。这小子竟然在作战服里面穿了一件防弹衣,背上的伤口根本不用缝合,算起来腿上的伤是重的!”司马伏在我身边一口气报完情况,顺着我的眼神看了一眼铺路鹰说道:“不打掉这个瘟神,我们无法撤退!脱离了树林的掩护,我们会很快被消灭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