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!所有的部队集结,都是在老美卫星经过后进行的,集结点选在离阿边境一百公里外的地方,目视发现不了。国内的消息秘密的封锁了,我们截获核地雷的消息短时间内不会泄露。东突的情报传递点被严密监控,就连西北地区从互联网上发往国外的消息都在国安局的监控之下。如果有什么不利的情况发生,前指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。放心吧!我们的这次行动势在必得!”我把掐灭的烟头装进衣袋,站起来说道:“你和大李轮流监视,我去睡一会。”
突然,大李举起手示意有敌情。我和司马连忙跑到洞口,顺着大李手指的方向看去。距离1。5公里,一名中年男子穿着阿富汗长袍,赶着约四、五十只羊,向我们径直走来。我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他的身后,没有发现有后援部队。将望远镜的镜头锁定在牧羊人身上,八倍的焦距一下子把牧羊人“抓”到了我的眼前。他的长袍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了,污渍斑驳看不清颜色。满是老茧的手上裂开了一道道小孩嘴般大小的口子。大胡子上挂满了尘土,面色黝黑,一幅长年野外活动的样子。他嘴里吆喝着什么,技艺娴熟的挥动着羊鞭,把走散的羊群拢在一起。
清除留下的痕迹,我们撤到山洞深处。司马用单兵战术电台通知哨兵注意观察。这时,电脑屏幕上一个个代表红外报警器的红点,不断的闪光报警,“咩咩”的羊叫声和牧羊人的吆喝声渐渐清晰起来,羊群接近洞口了。离洞口三十米,钱冬海和张杰撒在洞口周围的瓦斯粉末起作用了,羊群分成两股绕过洞口向东走去。大概是羊群改变了每天的行进路线,牧羊人疑惑的走过来向洞内看了一眼。没有发现什么,转身追上他的羊群远去了。
司马和大李继续去监视小镇的情况,我爬过通道来到小洞室准备睡一觉。在通道口警戒的王官斌看清是我后,向我点一点头关好枪保险悄无声息的走了。
洞室里很安静,也很干燥。再稍微平坦的一块空地上,队员们挤在一起靠着背包睡得很香。我拿出睡袋铺好,紧挨着队员们躺下。身边的小许大概在做梦,不停的微笑着。这小子!不知又想什么好事了,睡觉还在偷笑。替他盖好搭在身上的阿富汗长袍,枕着自己的胳膊很快我进入了梦乡。
做梦了!是一个好梦,一个漂亮的姑娘和我在梦里相会。姑娘的皮肤白皙,身材苗条,穿着一身陆军军装,调皮的在我身边跑来跑去。看不清姑娘的面貌,我着急的想追上她一览芳容。可是始终追不上,只听见一串银铃般的笑声。我无奈的停了下来,坐在地上喘着粗气。姑娘见我停下来不追了,慢慢的转过了身,娇笑着向我走来。是林小慧!这个丫头怎么跑到阿富汗来了?
朦胧中,感觉有人在我脸上吹气。睁开眼睛看见司马一脸坏笑的望着我。
“你不睡觉,盯着我看什么?”我心虚的说道:“我脸上有金子啊”
司马一付周星驰式的无赖表情,右手托着下巴说:“做春梦了吧?哈哈――被我抓到了。看你那一脸色相,标准的色狼表情!”
“去!去!去!你才是色狼呢!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你知道我想什么?睡你的觉去,少在这里跟我贫!”
“那个少女不怀春,那家少年不多情!千古真理呀!谁也逃不了,看看我们号称铁板一块的鸿飞同志都发情了!”司马枕着自己的双手嬉皮笑脸的说:“头!梦里的姑娘漂亮吗?你们没有那个什么一下。”
我翻身重重的打了他一拳。司马捂着嘴笑得喘不过气来,含糊的说:“让我说道痛处了,让我说道痛处了!”
我扑上去抓住他的衣服,抬手想打他。司马连连向我作揖,嘴里小声的说道:“头!不闹了,队员们还在睡觉,别吵醒他们!”
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,开始整理装备。司马见我不睡了,伸手把我的睡袋拉过去盖在身上,不一会就微微的打起了鼾。看着睡熟的司马,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:这家伙!天生一付狗鼻子,大事小情没有一件可以瞒过他的。
吃过如同肥皂的野战高能量口粮,我抄起枪准备去哨位上看看。突然,耳机里传来马纯新焦急的声音:“头!主洞口,有情况!”我一跃而起,在司马的腿上拍了一把说:“起!准备战斗!”队员们闻声惊醒,收拾起零碎向自己的预定阵地跑去。我边向主洞口跑,边装好消音器打开了保险。
已经中午时分了,阳光半直射着洞口。为了防止望远镜的镜片反射阳光,我们只好站在洞内阳光照不到的地方,举着望远镜观察情况。
是一队东突武装人员,大约有一个班的兵力,扛着枪向我们慢慢的走过来。他们走的很懒散,不像是去执行什么任务。我用单兵战术电台对大李说:“你利用通道去山顶埋伏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!”
东突分子在山脚停下来,围成一个半圆形席地而坐。有两个人在山脚下的几块岩石前比划了一阵,退回去也坐下了。他们要干什么?要是他们发现了我们,应该直扑过来,在山脚下待个什么劲。
“嗒嗒嗒嗒”清脆的枪声,吓得我的汗毛都立起来。从望远镜看见有两名东突在跪姿射击。我用单兵战术电台向大李沉声问道:“情况?”
“正常!弹着点在山下!”大李回答得很干脆。
司马抱着一挺95式班用轻机枪,跑到我身边急切的问道:“接触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