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底是谁？</p>

这个问题，夜星宇曾经听到过无数次，现在又听了一遍。</p>

可是，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是谁。</p>

夜星宇？罗修？华神通？赵星海？</p>

都是！</p>

也都不是！</p>

所以，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，听得多了，也就不想回答，甚至不愿意去思考，自己到底是谁。</p>

在他看来，人的名字不过是一个标签，他曾经被贴了无数个标签，多得数不清，真要追究哪一个标签更合适，其实没有意义，也没有确定答案。</p>

认真说起来，他只是一个魂，一个不断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不灭神魂，尽管拥有了各种各样的名字，却没有一个能将他诠释完美。</p>

于是，夜星宇选择不回答。</p>

他笑了笑，朝绅士挥挥手，说一声“走了”，然后潇洒离去。</p>

绅士则望着他的背影皱眉苦思，久久没有动静。</p>

……</p>

堵在厂房门口的面包车早已经不见了，来找事的残余分子溜得一干二净。</p>

看门的汪老头也不知去向，还有那些逃离的工作人员，一个都见不着。</p>

大门敞开，空空荡荡，马路上也是一片冷清，除了沙土灰尘，好像就没有别的。</p>

之前开来的小轿车，又被林善雅和雅薇开走了，夜星宇只能走路回去。</p>

对于他来讲，几公里的路程并不远，可是他不想走路，于是便给江旭打电话，让他开车来接。</p>

江旭没等来，先来了一帮人，他们是专业的收尸队，手脚麻利，行动迅捷。</p>

这足以证明，霍家有时候也会做一些不干净的事情。要不然，人不会来得那么快。</p>

至于那些走掉的当事人和目击者，相信霍青书的手下会一个个地找上门去，少不了一番交涉，或者说威逼利诱更直接一点。</p>

当别人问起时，这些人该怎么说，都会有详细交代，最起码保证口供一致，不至于惹出乱子。</p>

确实，夜星宇没有操心的必要，霍青书会处理得妥妥当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