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走,一边道:“徐阿姨,不必惊慌,你是无辜的,多年不见了,夏冬回来了,换了一副容貌,但不换的是我的心,在这个时候,千家万户安然入梦的时候,有一个疯狂的混蛋欲让成千上万的人伤亡,欲毁一座城,但显然他是办不到的,我来了,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切的,”
徐问涵激动的点了点头,泪水流得更凶,也许吧,我的出现,也是她能看到的一份希望之所在,
而我,能否办到,自己心里也没有底,但这逼,我一定得装下去,
陈冰冷道:“夏冬,林桥,阿丑先生,你他妈别在那里给我装什么正义了,正义已经死了,今天晚上,老子为王,老子因为你改变了人生,越变越坏,最终不得不被男人爆了局部地区,惨不忍睹,生不如死,”
我继续朝着他走去,一米一米靠近,说:“陈冰,我都已经说过了,这一切,都是你自己的错误,怪不得别人,这时候了,我只能对你严正的说一句悬崖勒马,不要一意孤行,否则是没有好结果的,”
“你在那里装什么装,你给我跪下来,跪着走过来,如若不然,我一扯这弹衣扣子,后果你自己想象吧,”他吼着,右手伸到了自己的弹衣领口上了,
我淡道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……”
“你别在那里逼逼了,跪下,老子就是你的天,老子就是你的地,是你爸,是你妈,”陈冰突然打断我的话,咆哮起来,
我无奈,只能跪了下来,离开还有一百米的样子,
“跪过来,一步一步跪着爬过来,,,”他再一次狂叫,
我只能照做,看着他,平静道:“陈冰,你过来了,你的末日也许也会到了,”
谁知,他并不理睬我,竟然唱了起来:“阿这阿里一座大油库,阿呀阿哟巨得不得了,夏冬跪在那地面上呀,一步一步的往这爬……哈哈,一步一步的往这爬……”
艹,这个疯子,他真的疯了,唱的还是儿歌《蜗牛与黄鹂鸟》的调,
我听得真是郁闷,那时突然感觉到胃里很翻腾、绞痛,这种痛苦简直像是胃被撕裂了一样,让我额头大汗淋淋,那种翻腾感,让我想把晚饭都喷出来一样,
就在陈冰的歌声里,我还是忍着,带着巨大的耻辱感,一步步爬了过去,
陈冰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状,不禁停下歌声,道:“咦,夏冬,你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吗,怎么吓得大汗水来了,怎么你他妈一铁青很痛苦的表情,原来,你也会恐惧吗,这是真的吗,我没看错吧,”
我咬着牙,忍着胃里的翻腾感,不说话,我怕一说话就要出洋相,妈的,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
陈冰呢,竟然又狂唱了起来:“阿这阿里一座大油库,阿呀阿哟巨得不得了,夏冬跪在那地面上呀,一步一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