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说:凌叔,按照惯例来说,闵老头要是坐实了罪名,会被怎么样处理?
他道:还能怎么处理呢?死是没法让他死的,但禁足是很可能的,这后半生相当于软禁。其家族的产业嘛,哼哼,不保就很有可能了。
我点点头,说:这样也好。都退下去了,还妄图掌控天下,真是疯狂啊!
凌叔说:人的**是无穷无尽的,不会控制,就会惹事。你个牛包卵,也要学会控制。
我笑了笑,说:多谢凌叔关心,我早已经明白了这样的道理了。
他说:可我看那索斯菲娅对你,好像意思还深得很呢?你这个小锤子,是不是又勾了人家?
我感觉有点委屈,说:凌叔哎,冤枉啊,冤枉啊,我哪有勾她啊?
那就是她勾你咯?
我擦凌叔,我们换个话题吧?
没啥换的了。你小子,好自为之吧!
我无语了。看他那表情,似乎是个美女就跟我有一腿一样。
正那个时候,有一个电话打到我手机上。我拿出来一看,是秦青打来的。凌叔只是头微微一偏,也看到了,马上鄙视我一眼,什么也不说,但那眼神就是在说:看嘛看嘛,你个牛包卵的女人又找上来了。
我郁闷,接通了电话,和秦青聊了一会儿。在电话里,她告诉我已经平安抵达伦敦,见到了邱梅贞梁咏慧染姐她们,感觉就像是回家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