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上,谢菁这家伙很兴奋,不时就活动一下手腕。他还悄悄问我,打架的难度有多大,具不具备很高的挑战性。
我说估计问题不大,但对方手里有家伙。
他说什么家伙,冷的还是热的?
我右手比划了一下,说是热的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,低声说艺术家从没见过这种场合啊,很刺激啊!
我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。
他想了想,说是不是让他画像的那几个?
我点点头,说是。
他笑了笑,拨了拨头发,很潇洒的样子,道:“那两个男人交给我了,四个女人交给你们。”
我说全部交给你,可以吗?
他还迟疑了一下的样子,说:“好吧,只要过瘾,六个一起上也行。”
我说:“你身手非常不错,跟谁学的?”
他道:“跟我爸学的。”
“那你爸是?”我的问题紧跟着就去了。
他连忙摇摇头,说:“这个不能说,不能说了。”
看他的眼神,似乎在请我别追问。
我笑笑,并不追问下去,只说:“你的身手若是加以时日,还能有巨大提高的。”
他挺兴奋的样子,说:“到时候能干过你吗?”
我说:“未必行,也未必不行,得看你怎么训练了。”
他看着我,问:你是怎么训练的?
我低声在他耳边说:220伏特的电击之后,再进行常规的训练。
“我靠……”他惊了,看着我,然后才道:“用不着这么变态又残酷吧?电把人都打麻了,还能训练?再说,肌肉会痉挛得要命,那不全身拉伤才怪。”
说着,他连连摇头,表示无法承受这种训练的方法,简直太变态了。
我指了指李幽城,说他也是这样的。要想成为最强者,恐怕也只有这种方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