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目光穿过玻璃，竟能看到那座小楼的窗户里，除了一楼之外，二到五楼都有人，那应该也是叶定山的外围安保力量，楼顶上还有两个男子在抽烟，估计也是。

就这种安保水准，我甚至还能猜出来，在那小楼的暗处，甚至会有狙击手的存在。除了那小楼之外，恐怕这小巷子里其他宅子的背后，也会有这样的小楼，也会有相同的安保力量吧？

怎么说呢？我只觉得，怕死之心，人人有之。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，叶定山他们这些大贵族，防得很到位。说不定那时候就有狙击手正瞄准着我，还不止一位。我要是有什么异动，恐怕一秒之内能被打成渣。

坐在那里，面对叶定山严肃的表情，我有些不安。他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并不问我喝不喝茶，那像是他的专用茶一样。

放下茶杯，他掏烟出来，自己抽，也不给我飞一支。他就一直默默不语的抽着烟，也不说话，让气氛显得更沉闷。

我脑子里想了又想，才道：“叶伯，对不起。”

“对不起？”他掸了一下烟灰，才似笑非笑道：“有什么对不起的呢？”

我说：“没能完成营救任务，反而搞丢了线索。”

“情况我都已经知道了。你们到底是年轻了，对手又太狡猾，俄联情局那边也束手无策。”他声音不温不火，慢慢的说着。

我点点头，叹了口气，不知道说什么。

他也不再说话，只是抽烟、喝茶。一支烟完了，他才道：“现在这件案子，已经很难查了。当然，相关部门仍然在努力，包括中、俄两国的天空卫星，也在一寸一寸的搜索着相关的地区。这是一个艰巨的过程，至少要找到那架退役后的军机，很难，却也会努力的。你们呢，任务也就暂时告一段落吧！”

我哦了声，肩头没有轻松感，说：“那浦金是什么样的反应？”

他说：“还能有什么反应呢？把联情局长大骂了一顿，然后中止了我们之间一些秘密合作和协定而已。虽然有很大的不利影响，但倒不至于会让我很难堪。他的女儿找不回来，我也何尝不一样？事情就这样了。追查会继续，但你们可以好好放个假了。”

我哦了声，再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了。

他道：“十六黑衣天使和黑衣七煞，你打算怎么安排？”

我说：“黑衣天使都二十四五以上的年纪了，老a和老b都年近三十了，也应该考虑结婚成家的事了，所以……可能的话，就让他们好好放个假，谈谈对象什么的。黑衣七煞在果城还有很多朋友故旧，也就随我回那边探探亲，放松一下。当然，他们所有人的训练练不会停下，也会随时接受国a总局的召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