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二叔点点头,轻叹道:“世界表面太平和谐,实际上呢,一天到晚乱子多得很。现在,那一列欧亚火车,已经处于高度的监视状态之下,卫星的追踪、无人机的追踪,什么都能看清楚,但就是……你们一旦化妆上车了之后,我们所看到的、分析出来的东西,你们都接收不到,只能靠你们灵机应变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明白这个道理。而凌叔说:“我们的专用飞机可以达到1400公里时速,你们到达乌兰巴托至少还有三个小时的聚集时间,还可以商量一下对策和联系方式。至于如何与黑衣七煞联系,这个不用我说吧?”
我道:“明白,我们有自己的暗号标记的。”
凌叔又说:“这个团伙成员都接管了列车上下的检票工作了,注意区分真的列车员和歹徒,上了车之后,注意确认他们可能潜在的内应,都得一一找出来,然后才可以行动。”
我说这一点请放心吧凌叔,我们不会莽撞行事,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不会轻易下手的。
他点点头,和周二叔相视一眼,没再说什么。但两个人都在我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,以示鼓励,表达期许。
我想了想,问道:“凌叔,我爸的案子在rb查得怎么样了?”
他脸色严肃中透着淡淡的悲伤,说:“线索不是很多,也没什么效果,浪费时间和精力,怀疑和rb最大的黑岛有关,甚至可能与它的防务厅有关。你爸走了,我很难过。十六黑衣天使更是深深的自责。”
我点点头,不语。其实我想知道的是,凌叔是否知道我爸还活着。但看他的表情,似乎是不知情。
不由得,我更觉得我爸玩的这一手,恐怕真是慎之又慎的。
周二叔也轻叹了一声,才说:“夏冬啊,你爸是我们军队的骄傲,也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个人。但我真是想不明白,万花丛中过,他最终还是败在rb女人的手下,真的是太可惜了。所以,女人,成就一个男人,也能毁了一个男人,你自己也好自为知吧!”
我没有感觉难过,只是觉得有些尴尬,挤了一丝笑意,点了点头,问他:晓蓉还好吧?
周二叔看了我一眼,眼神很空的感觉,什么也不说,搞得我还有些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