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,说不认识,但说话声音挺有磁性,很好听。
我眉头皱了皱,暗想莫不是姚梓?这是我的第一反应,他算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说话相当磁性好听的,其次就是他爹姚东徕。
当脑子里冒出姚东徕这个名字的时候,我心颤了一下,也觉得莫不是他呢?这倒是有意思了,他居然救了我一命,可我却要和他二儿子比试。但愿吧,不是他。
我想了想,问道:“被送来的时候,伤势是不是挺严重的?”
她笑了笑,说是的,后脑被钝器给砸破了,血流了不少,要是不及时就医的话,恐怕血流不止会死人的,不过我们已经及时缝合了伤口,缝了七针,但也是硬伤,脑部中度震荡,问题不是很大,需要休养一周左右就好了。
我哦了声,点点头,看看墙上的挂钟,早上七点钟了,这晕过去的时间也不是很短。可是,晚上八点还要和姚翔比试呢,这下子真爽了。妈的,没捉到袁竞平的奸,反而挨了这么一下,比试还怎么搞?
那个姘夫,下手也太他妈黑了,居然把老子后脑都打破了。还好我被及时送医,现在感觉头疼,身上倒不怎么乏力。
我道:“看来,我也是遇上好心人了,捡了条命回来。医药费是别人帮我垫付的吗?我得还人家。”
护士说不用啦先生,您是酒店的客人,您的安全没有得到最完善的保护,酒店方面表示很抱歉,连袁总也批示了,说要免除您的医疗费用,并且会支付相应的误工、营养费用。
我有些愕然,不禁淡笑摇了摇头,说袁竞平这娘们儿居然也有仁慈发善心的时候,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护士听得惊愕,然后只能笑了笑,不知道说什么。
我闭上眼睛,说谢谢你了,我想再睡会儿,你也熬了一夜,也休息去吧!
护士说您休息吧,我得在这里陪着您,一会儿还要换药水的。
我道:“对了,把针给我拔了吧!这抗生素打多了对身体不行,我很排斥这个。”
“先生,这个恐怕……”护士有些难为情。
我说没什么的,帮我拔了吧,相信这里的医疗条件,我的伤口经过处理之后,能消的毒就已经消了。
我这么坚持,护士也没有办法,只得帮我拔了,还帮我按了一会儿针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