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比如**,关于原始的和自然的。
她对我轻轻的一撇嘴,撇得高傲优雅,妥妥的冰山女王派,说你的脑子里还可不可以想点别的呢,那样的事情有意思吗?
我说这寺庙里年轻和尚与老和尚都尚且脱离不了此道,何况我血气方刚一少年呢?
她冷道:你这个滑头无赖,再说这些无耻下流的话题,我敢保证打得你全身伤势养十天。
我淡笑,说:你的公文包里,有一样东西,是你非常宝贵的东西,你说那是什么?
她神色非常自然,如她一惯的冰冷傲势,说莫过于她的银行卡和印章了。
我摇摇头,很平静的说不对,是保鲜膜包着的那个。
她突然脸色微变,瞬间恢复平静,说小滑头,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
我道:那要不去把你公文包拿下来,打开看看?
她冷冷笑,说我凭什么去拿我的包下来看呢?
我说你别装了,你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里都干了些什么,我看得一清二楚。
她终于脸色变了,霍的站起来,指着我鼻子说:夏冬,你这个小王八犊子,你竟然偷窥我?
话音落时,她猛的掀翻了桌子,搞得我茅台瓶子也摔了。
可我却突然向后一退,双脚一抻,两手一扯,还好手里还端着杯子,酒没洒掉。不过,捆绑我的铁链已经散落掉了。
她大惊失色,起身就往外面跑。这是一个老练的女人,根本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,一脸惊呆的问一下:你是怎么打开钥匙的。她知道结果,马上就反应出来,得跑。
可我将酒中酒一饮而尽,然后狂奔赶了上去。在她出门之前挡住了她,她被逼无奈,疯狂还击。
那天她穿的还是黑丝超短裙,趿着拖鞋,拖鞋踢掉了,裙摆都向上卷,拳风腿速都相当不错,估计是跟邱梅贞有得一拼。
然而,我只是抵挡,只是略施压迫,便让她跑不出去,在地下室里打转,作困兽之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