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呵呵一笑,吻了吻我的脸,说这难道不痛快吗夏老魔,
我低瞟她一眼,说要是个女婴,你还得流产,又痛快吗,
她拧了一下我的嘴角,说你乌鸦嘴啊,能说点好听的不,
我说:这是事实,
她居然傲傲的笑了笑,说那没办法啊,就是女孩儿,也不能打掉的,医生说我天生子宫壁薄,上一次流过了之后,就再也不能流了,要不然一辈子都没法做母亲了,所以,哪怕生个女孩儿,许凌锋还是要认的,
我点点头,闭着眼睛,无奈的抚抚她后背,说你赢了,老子无话可说,
她呵呵一笑,声音里透着胜利感,说夏老魔,给咱孩子取个名字,
我说取锤子啊,要是许凌锋发现了问题,孩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你这不但坑了自己坑了我也坑了孩子,真是老子不知道怎么说你了,
说完,我翻了个身,直接开打,
她惊叫了一声,然后没办法了,夜晚又开始燃烧,
只不过多了一种对白:哎呀,你小心点,别伤着了孩子,反正大体就是这一类的话,
唉,我儿啊或者我女,你们爹心里苦啊,进去看你们啦先
事已至此,不必难过,心慌没用,郑文娟疯了点,但到底对我也有情有义,我能说什么呢,看命,
只不过事后想一想,嘿嘿,还怎么他妈的有点爽得板呢,
第二天下午郑文娟就走了,许凌锋派的四个墨镜汉子和一个墨镜女子来接的她,怀孕了就是不一样,跟怀了龙种似的,她坐保时捷,女子开车,车前车后各一辆奔驰护驾,
郑文娟回的是成都,成华区那边有一套大别墅,她从此后会是那里的女主人,吃穿有人伺候,定期产检,统统都少不了,可老子的心里,从此多了一种东西叫做牵挂,
狗日的命运和日狗的命运,怪谁呢,命运不是老天分派的,是自己和身边的一切所共同形成的,有时候你绝对强大,可以操它控它,但有时候始料未及的变数,搞得你只能被它操被它控,好在老子是头倔驴子,就他妈不服输,偏要跟它对铳下去,
第六天,我已完全恢复,去了趟李幽城的套房里,那些天,根本没有和他怎么照面,
敲开房门后,他看了看我,说恢复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