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就是眼睛一亮,那光芒很邪恶,在我面前一坐,一拍我肩膀,低声说,为他打炮的事?
一看他表情,我就知道他肯定知道,他和罗勋关系绝对不一般。
我点了点头,不直说。他哈哈一笑,搓了搓手,好像他都迫不及待似的。然后叫道:哎,青艳。出来出来,给我冬子小兄弟倒杯水,用我最好的茶,再把烟给我拿出来。
卧室里女子应了一声,说穿上衣服就来。
陈可以说还穿什么衣服啊,穿不穿都一个逼样。说完,他对我嘿嘿一笑,低声说刚泡了没多久的一个马子,护士学校的,怎么样,正点吧?
我点点头,说还可以。他更是邪恶道:冬子,要是喜欢,进卧室铳一火?
我日。他这邪恶的玩意儿,我也是领教了。连忙摇头,呵呵一笑,说以帅不开玩笑了,这开不得。
那时,那叫青艳的女子穿着红色纱裙出来,头发还梳理了一下。确实还有几分姿色。她给我们拿来了软中华,然后又去给我泡茶了。
陈可以抽了两支烟出来,我们抽上。他吐了个烟圈,嘿嘿一笑,说冬子兄弟,你现在可是牛比得不行了哈,咋球那么凶了,川西坝子上的混子一听果城怒发天尊,无人不知了,你可是要崛起了哈!
我并不骄傲,说还行吧!
他说你谦虚了哈,对了,听杨恒说,你跟可心妹子在华蓥幽会。结果日出事了?
我心里稍稍一沉,说以帅你都知道些啥?
他说具体不清楚,反正可心妹子中了蛇毒,现在在成都,有意识,没行动能力,话也不能说,漂亮还是跟以前一样,但成了睡美人了,唉,真是可怜啊,谁都见不着,我和杨恒也一样,具体的事情。我还想问你呢?
我心里沉痛了一下,说三英帮找我报仇,耽误了可心姐的治疗时间,常远亭把我打了一顿,然后我晕了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他哦了一声,那时茶也送上来了。他一拍青艳的屁股。说你回房去,别在这里听男人说话。
青艳羞叫了一声,乖乖就走了。
然后,陈可以倒是严肃了,说远亭哥就这样的人,爱刘可心也太深了,又遇到了毁容毁体的事情,难免心情不好,你不要计较他。
我不作声,只是深深的吸了口烟,他又拍我肩膀,说看得出来,你小子是喜欢可心妹子了,这事情就难搞了,他打你,你没还手?
我说还手了,撑了三分钟,毛都没摸着他的,他一条腿就把我干败了。
他惊了一跳,说远亭哥的实力确实强,一般人很难干倒他的,你能撑三分钟,已经太强了。他说他和罗勋杨恒联起手来,也撑不过三分钟,不过常远亭用的是两条腿。
我点了点头,说你们还是很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