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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点点头,右手搂着我的头,下巴靠我头顶,说成熟起来就好啊,成熟起来就好啊!
然后,她没声儿了。可我有些难受,她身上好香,浸得我心神晃浪,驴儿有点不听使唤啊,我只能左手揣进裤包里,将那天赋异禀给拨得靠着小腹,避免尴尬。
她不说话,只是搂抱着我,望着外面的风景,静静的,自有一种美态和诱惑。
我也不说话,享受这样的感觉,也痛苦,因为那根真是雄得要死啊!
最终,我还是想打开话题,轻声叫了可心姐。
她嗯了一声,低头看着我,问怎么了?
我说:刘叔的关节炎好些了吧?
她说上次远亭带回来的虎骨找人炮制了,还正泡着酒,没有用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。
我听着她叫远亭,心里就有点凉,但说:应该有用吧,虎骨可是好东西。可心姐,常远亭对你好像越来越不好了,我看着心里就难受得要命。
她脸上倏然一红,说原来还是挺好的,就是现在,唉!
我说他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是不是?
她点点头,抱着我,紧紧的,不说话。
我心里想了又想,才鼓起勇气说他那玩意儿还没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