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柳宜生恨不得把那臭男人千刀万剐了,若是麒硕麒庚敢如此对他,他定要他们这辈子都过不得一天安生日子。
(这之间发生的事情和对话,都在爱你就玩坏你里面有出现,为了防止被说骗字数,大家可以到那文里去了解下情况,我这边也会从另外个角度进行叙述。)
西门晴大著个肚子无处可去,便在山谷中住下了,可是无论柳宜生如何问,都问不到他那奸夫到底是什麽情况。
柳宜生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,西门晴随口一说与南宫家一人有染,柳宜生是完全不信的。
西门晴分明就是身上发生了惊天的变故,他每日愁眉不展,自己再蠢笨也看得出他一颗心完全陷在那人身上,如今又有了他的骨肉,究竟有什麽道理两人不能在一起非得分开?
他心中好奇,也暂时做不了什麽,只能等麒硕麒庚回来,再另行打算。
兄弟俩回的挺快,而且只身回来,并没把儿子带回来。
他们进屋刚想叫宝贝儿,便被柳宜生使了个噤声的手势,拉他们到了屋外,才把西门晴的事情说与他们听。
“就是这样,我这徒弟世上就我一个亲人,我不管他那便没人管了。他肯定要在这儿住下,你们自己说怎麽办吧……”柳宜生的意思是,希望两人不要出现在西门晴面前,怕吓到他,当然他还有些小心思,若是让徒弟知道自己也是别的男人的媳妇儿,而且还是两个男人的,实在是有些没有面子。
麒硕眯起了眼睛,危险地看著他说:“小柳儿,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徒弟来了,所以你的相公们便见不得人了是吧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!”柳宜生捶了他一下,当然不会承认:“晴儿他受了那麽多惊吓,你们出现不利於他稳定心思生产,到时我徒弟一尸两命你们赔的起吗?”
狠话说完,怀柔政策也要跟上,柳宜生看兄弟两个面色不善,摆出笑脸哄他们道:“好哥哥们,你们就委屈委屈嘛,反正儿子在他们爷爷那儿乐不思蜀,你们是神兽,变了身躺在野外都没有问题,马儿不都是睡马房的……咳咳,我是说……大不了我补偿你们嘛……”
见他撒娇起来,两人脸色稍微好了一点,麒庚不爽地咬了口他的手,龇牙问:“你先说说打算如何补偿我们?”
柳宜生翻了个白眼,他也就随口一说,现在被问起,一时想不出如何敷衍他们。
“其实我们睡外边问题也不大,不过你每天晚上要来陪我们,也不看让我们一人受苦。”
现在正是炎炎夏日,晚上睡野外反倒是十分清-,麒硕心里想著某些坏主意,对麒庚做了个别争了,本山人自有妙计的眼神,把这事儿给答应下来了。
柳宜生心中嘘了一下,见两人如此合作,奖励一般在两人唇上连亲好几下,又保证晚上一定去好好陪他们,才得以抽身去照顾西门晴。
“麒硕,你真放任小柳儿把我们哥俩个赶出来?”
“呵呵,他不是要我们变兽身在野外睡觉麽?我们干脆用兽身和他一块儿睡好了。”
“你是说?”
“小希小望都那麽大了,小柳儿也该再个我们生个孩子了,你说呢?”
作家的话:
(10鲜币)93.说怀就怀(上)
当晚,柳宜生看徒弟睡下,依言去约定的地方找两人,发现他们还当真以兽形站著等他,笑著拍拍他们油光发亮,雄壮无比的马背说:“这马儿真好看,三更半夜不睡觉,在食夜草麽?”
“是啊,我们等我们的小夜草送上门来让我们吃呢。”黑鬃毛的那只说话了,显然是麒硕的声音,高头大马的黑色种马扭过头来用粗糙的大舌头舔他的脖子,把他舔得痒得直发笑。
一边棕色鬃毛的那只也不甘示弱,加入逗他的阵营,柳宜生一个不慎,便摔倒在湿漉漉的青草上,看两匹马儿鼻腔中呼出粗壮的雄性气息,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。
他往後退去,摇头说:“不行的,你们变回来,我不要和你们交配,会有宝宝。”
麒庚的蹄子不轻不重地踩著他不让他走,麒硕则凑到他耳边安抚道:“小柳儿不愿意再给哥哥们生宝宝麽?”
柳宜生头摇成了拨浪鼓,当年怀孕的日子,吃了多少苦头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,根本不想经历第二次。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小希和小望,一点都不觉得有必要再生一个孩子。
“小柳儿这可由不得你,我们都变身了,你以为你还逃得掉?”麒庚才不管他怎麽拒绝,蹄子一拨拉小柳儿薄薄的衣服便散了开来。
柳宜生双手环住身子还想抵抗,又哪里是两匹雄壮种马的对手,不消片刻在荒郊野外光裸著身子,颤抖著等待被雄性侵占。
银色的月光晒在他白皙的身子上,他双手被麒庚的蹄子压在头顶,露出两颗熟红的茱萸,在月光下柔弱地挺立著。
这地方等生了孩子,便能产出香甜的rǔ汁喂养他们的孩子,也喂养他们的饥渴。两匹马儿都吞咽了下口水,没有客气一人一个rǔ粒,用他们粗糙宽大的兽舌舔了上去。
“唔让开……”被雄性浓厚的气味压制,经历过交配的柳宜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,浑身都是酥软的,更何况敏感的rǔ粒被比两人人形时候还要厚上许多的舌头舔弄。
左边的rǔ头因为被口腔火热的麒庚用舌尖顶钻,右边的rǔ头又同时被麒硕微微发凉的口腔叼住,一冷一热的触感瞬间激得他身子一阵麻痒,难受得扭动身子不让他们舔,可这麽一扭反而把rǔ粒摩擦在两只野兽厚实的嘴唇上,磨来磨去,坚硬的像两颗小石头,仿佛再多刺激几下便能淌出rǔ汁般媚人。
无论他如何躲闪,两只正处於发情状态下的种马都一心一意地攻击他两个脆弱的rǔ尖,热浪从身体内部扩散开来,柳宜生嘴里发出唔唔的哼声,除了rǔ尖,身子各处都泛起了痒意。
“唔……别的地方……也要舔……|想到自己在荒郊野外,要像一只真正的母兽一样被两只雄兽侵犯,交配,他应该要很羞耻的,可这羞耻之中掺杂著莫名其妙的兴奋,兴奋得难以自己,很想让在rǔ尖上流连忘返的兽舌也舔舔自己别的地方,解一解这种难耐的燥意。
“啊……”他本来明明只是想让他们别只顾著折磨他的rǔ头,并没有想被舔那个地方。可是也不知身上哪一只误会了他的意思,迅雷不及掩耳便往他的下体探去。
亵裤是早在不知不觉中被除掉了,在夜色中羞涩颤抖的嫩芽,下方羞涩地微微开口的羞缝,晶莹剔透的花水,里边盈盈而动的暗香,无一不诱惑著雄兽好好地挑逗侵犯它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。
“宝贝,等哥帮你舔开了,就用你最爱的大东西干你,然後把热乎乎的雄精射进去,让你怀宝宝。”柳宜生这才听出在他下身肆虐的是麒硕那混蛋,而玩弄够了rǔ头,开始用粗大的舌头舔弄他身子其他地方的,则是麒庚了。
麒麟雄壮的身躯伏在他的双腿之间,从鼻间冒出呼呼的热气直直地吹在他敏感的下体。习惯承欢的雌穴兴奋不已,光是被雄性的热气吹著,便无耻地泛出痒意,里面的泉眼像是得到了滋润,一股又一股不停得往外涌出春水,仿佛是在宣扬他有多期待被雄兽侵占一般。
看著自己的宝贝毫无防备地开著双腿,让身为野兽的自己舔穴儿,麒硕低吼一声,舌头从下到上,欢欣地对著他那朵小花粗暴地舔舐了起来。
“啊啊……唔……”麒硕的舌头又凉又大,上面还有一粒粒小小的凸起,可怜了柳宜生,花唇被磨得又麻又酥,乖乖地分开在两边,任由兽舌来回摩擦他的花核,又不知不觉分泌出了更多的花露。
麒硕舔得极其粗暴,像是在暴殄天物,来来回回下至洞口,上至花核,不时嘬一下洞口把yín液全食入腹中,等xiāo穴开始小小地痉挛了,才卷起他的舌头一下子戳入了那小洞里。
“上面……啊嗯……ròu棒……还有ròu棒……不让我舒服了……唔才不要……不要给你们生宝宝……”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已经不知矜持为何物了,xiāo穴儿被兽舌这般刺激,嫩jīng却孤单单地挺翘著,没人摸也没人碰,当场又难受又舒服,早忘了自己对生娃的恐惧,yín浪地求著两人雨露均沾。
“骚宝贝,哥来给你含了,如果哥伺候的好,你可得整争气些,多给儿子们生几个弟弟。”麒庚原本是从侧面蹲下舔他的宝贝,听他骚成那样,也不执著於把他全身全都吃个干净,四肢蹄子从两侧分开,下体对著柳宜生的脸部,脸则贴近那竖起来的粉嫩小东西,大嘴一张,便含了进去。
麒硕的舌头泛著凉,可麒庚的嘴却是无比火热的。柳宜生简直要被他兽口中的温度融化了,花jīng像是插进了烫人的泉水里,还被不时吸吮,圆润精致的头部在麒庚的嘴里被含得突突直跳,酸胀得不行。
作家的话:终於又要人兽了,嘤嘤!
(11鲜币)94.说怀就怀(下)
那根东西生机勃勃,又红又粗,嚣张地传递它的兴奋,在柳宜生的鼻口附近乱晃,只要一呼吸便能闻到从这根东西传来的腥臊的,强烈的雄性气味。
这麽大的东西,怎麽可能进到自己的里面,给自己播种的呢?一定会坏掉的吧……
柳宜生怔怔地想著,一个不注意,几滴属於麒庚的液体便滴落在了他的唇上,舌头像是本能反应一般探出把那少量的浊液舔了进去。
“唔好好吃……小柳儿还要……”脑中的弦完全被这腥臊不看的液体给冲垮了,柳宜生只觉得自己干渴的不得了,双手捧著在自己脸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,头扬起,用力含住**头,吸吮小孔中溢出的雄液。
他努力张大小嘴想把雄根往嘴里再多送一点,无奈这孽根实在太大,他倾尽全力也只是含住了头部,从鼻腔发出呜呜的声音,表示自己吃的有多辛苦又有多快乐。
两只雄兽也没想到柳宜生竟然会如此主动,尤其是雄根被娇嫩的小口这麽伺候的麒庚,简直爽到连头皮都阵阵发麻,那个在嘴里的东西只怕一个不慎便要泻出雄精。
兄弟俩默契十足,对视一眼,一起加大了欺负嫩jīng和花穴的力度,钻在羞洞里的舌尖突然狠狠往里面戳去,找到花心狠狠一撞,而含著嫩jīng的麒庚最一个大力的吸吮,柳宜生嘴里含著东西叫不出来,可身子瞬间抽搐到了极致,腰部重重地扭了一下,肿胀的下体同时喷射出阳精与yīnjīng,酥麻软绵的感觉从下体贯穿到四肢,最终沈下了身子,只剩下粗喘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