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松立刻跟在身后。
两人进了电梯。
贾松小心问,“是不要见老板?”
眼镜男瞥眼他,没答话。
贾松不敢再问。
到了12层,两人出了电梯,穿过幽深的走廊,到了一间豪包前。
两人进了屋。
屋中只有络腮胡一人。
贾松心里不禁有些失望,难道又是测试?
思付间,眼镜男一拍他,示意他坐。
贾松和眼镜男相对而坐。
眼镜男给络腮胡一个眼色。
络腮胡进了里间。
眼镜男点支烟,面无表情抽着。
徐徐烟雾从贾松面前飘过,贾松倍感压抑,也从兜里掏出烟。
刚要抽。
眼镜男的手突然一敲桌子。
贾松慌得烟差点掉地。
正要把烟收起,眼镜男已把火递上前,笑声,“我给贾校长点上。”
贾松重重吐口气,点上烟,抽口,屋里又是死般的寂静。
一支烟抽完。
络腮胡拎着一个文件袋从里间出来。
和眼镜男耳语几句。
眼镜男接过文件袋看看,点点头,络腮胡到一边坐下,掏出把刀把玩。
灯光照在刀面上,折射出阵阵寒光,贾松心里更觉忐忑。
心中暗道,又来这一套。
又静了几秒。
眼镜男终于开口,“贾校长,知道我们这次请你来,什么意思吗?”
贾松一晃脑袋,不知道。
话音刚落,络腮胡手中刀飞出,狠狠扎在对面墙上。
贾松忙道,“二位,有话你们尽管吩咐,我绝对照办就是。”
眼镜男冷笑两声,“贾校长,算你聪明,我们今天请你来,就一个意思,你这把刀该出手了。”
刀?
出手?
尽管贾松有一定心里准备,但真听到对方的话,心里还是一惊,不由站起。
“二位说我是刀?”
眼镜男毫不犹豫点点头,“没错,你就是我们打磨的一把刀,现在到了出手的时候。”
络腮胡走到墙边,将墙上的刀狠狠拽下,晃着刀,凶狠得看着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