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宇收回目光，“我也有这种判断，但想完全确定，得先找到小丽。如静那边，她还会联系我的。”

三人听完，应声好。

马海兄弟回了房间，肖宇两人上车赶往小丽住所。

看着窗外无边的街灯，虎头轻叹一声。

肖宇看眼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
虎头指指窗外的街灯，“肖宇，你说这灯后边都是什么？”

肖宇也看眼街灯，“住家商户。”

虎头摇摇头，“是人，住家商户都是人构成的，没人就是一座死城。”

肖宇笑一声，“你怎么想起说这个？”

虎头晃晃脑袋，“我是想起了严如静才这么说，她给你辞职书的那一幕，我现在都历历在目，当时我真以为她再不会帮你，和你决绝了，可没想到最后她还是在帮你。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不要猜，猜也猜不明白。以前我不信，现在我真信了。”

肖宇没答话。

虎头点上支烟递给肖宇，“严如静这么苦心对你，事情办完了，你想怎么谢她。”

肖宇抽口烟，依旧没答话。

虎头往过探探身，“她把辞职信都交了，说明钱和职位，她都已经不在乎，用这些谢她肯定不顶用。”

肖宇重重抽口烟，虎头虽没有把话点破，肖宇也明白虎头话后的意思。

“虎头，我和你不一样，如果能谢她，我造早她了。”肖宇一字一句道。

虎头也听出肖宇话后意思，重重一拍肖宇，“明白，这不怨任何人，只能怨她晚到一步。”

肖宇没接话，加快了车速。

虎头再次把目光转向窗外，迅速掠过的灯光让窗外的世界变得一团模糊。

虎头摇摇头，无心再看。

“到了。”耳边听到肖宇声音。

虎头立刻看向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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