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宇一笑，“想说什么尽管说，这里没人听到。你曹总的颜面不会丢。”

曹林深吸口气，稍稍定定神。

“刚才你说你我都没有资格，难道你也是？”

肖宇点点头，“没错，我也是上门女婿，不过我比你的境况好点，但其中的感觉是相通的。”

曹林突然笑了，“你也是上门女婿。怪不得你刚才说是同路人。”

肖宇也笑了，“对，同路人。”

两人互相看看，都笑了。

曹林的笑戛然而止，摇摇头，“肖宇，你我虽是同路人，我也感谢你把我带到这来才说这番话，这点说明你很精明。但是改变不了我的决定，合作的事，我仍然不会考虑。”

嘴角扬起，露出一丝挑衅。

“你还有什么招数？”

肖宇看看他，“面子，家里得不到的面子，只能从外边找回来，即使已经输了，还得撑着，曹总，你真累。好吧，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，你想摆脱身边的监控吗？”

监控？曹林一楞，“无稽之谈，我是总裁，谁敢监控我？”

肖宇摇摇头，淡淡道，“你这总裁是通过另辟蹊径得来的，既然选择了另辟蹊径，就得付出代价，这是你刚才说的。苏家人对你监控就是你的代价，也是你真正的压力。”

曹林沉默了。

肖宇一摆手，“我的话都说完了，对不对，你自己想，我该走了。”

转身刚上车。

曹林道，“你有办法吗？”

肖宇看着他。

曹林顿顿，“我是说让我摆脱这种压力的办法。如果你做到，与秦州公司的合作，我可以考虑。”

肖宇刚要回话。

曹林一摆手，“我只说考虑，具体还要按商业流程办，在生意上，我真的不喜欢另辟蹊径。”

肖宇笑笑，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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