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。
肖宇重重一握拳。
林宛云看他一眼,没说话,自己回了房间。
肖宇晃晃脑袋,心里总觉不踏实。
立刻又出了院子。
严如静已不见踪影。
掏出手机拨打严如静电话。
手机通了,肖宇还没开口,严如静道,“肖宇,什么都别说了,让我自己想想好吗?”
严如静的口气近似哀求。
将肖宇所有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肖宇嗯一声,好吧。
电话挂断。
肖宇看看酒店方向,摇摇头,没有目标的往前走。
走过酒店,穿过街道,走进一片公园里。
在一条长椅上坐下。
大脑里很乱。
严如静和自己来秦州后,两人经历的一幕幕像电影般眼前飘过。
越想越乱。
肖宇掏出烟。想点上。却没有火。
不知丢那了?
正烦躁翻找。
一团火苗递到他眼前。
抬头一看。
林宛云站在他面前。
“你把打火机拉在屋里了。”
肖宇笑笑,点上烟,抽口。
林宛云在他旁边坐下。
“你不想让严如静独自留在秦州?”
肖宇点点头,说声宛云。
林宛云摇摇头,“不用解释,我知道你是为她好。可是你愿意看着她永远当金老五的棋子吗?”
肖宇一愣,这个他没想。
“女人最好的时光都是有限的,严如静是从金老五那得到了很多,但她从金老五永远得不到一个最重要的东西。”林宛云继续道。
肖宇看着她。
“真情。”林宛云也看向肖宇,重重道,“不脱离金老五,她永远都是一枚棋子,一个工具,看起来很美,实际却被瞧不起。刘临江把严如静留在秦州,或许有别的目的,也有风险,但我相信刘临江比金老五真诚,通过留在秦州,也许严如静就能永远脱离金老五。这对她是件幸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