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怯怯嗯一声。

外边传来中年人的喊声。

“东子，你的事忙完吗？马少什么时候到？你看我收拾得行不行？”

东子忙隔门回应。

“你先回去吧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
中年人踢踢踏踏走了。

“肖哥，那我走了？”东子道。

肖宇点点头。

东子一步三回头，走向门口。

刚要开门。

肖宇在身后问，“马少寒问你手，你怎么回答？”

东子立刻看眼右手。

被肖宇踩过的右手，依旧青肿。

“我说不小心被门挤了一下。”

肖宇嗯一声。

“肖哥，我能走了吗？”东子问。

“走吧。”肖宇摆摆手。

东子立刻如遇大赦，开门出了屋，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远去。

肖宇转身看看佛台。

佛台上烛光摇曳，高高的铜佛面色端庄。

从香炉取出一把香灰。

轻轻均匀抹在里间门把手上。

眯眼细瞧，看不出端倪。

肖宇笑笑。

听到院外由远到近传来脚步声。

肖宇一撩供桌上厚厚的苫布，钻到供桌底下，屏住呼吸。

门开了。

几个人走进来。

“马少，这佛堂我刚打扫过。”听声音是中年人在说话。

马少寒淡淡嗯一声。

走到佛像前。

“五叔，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。”

“谢谢马少。”中年人忙回应.

几个人走到供桌前。

“马少，这是上好的紫檀香。用这香许愿，百事百灵。”

五叔把几根紫檀香递给马少寒。

马少寒接过香，看看两边的中年人和东子，点上香，拜拜，上香。

一股幽香立刻在屋中飘起。

马少寒嘴里喃喃低声自语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但表情却很冷峻。

屋里的气氛异常凝重。

中年人和东子都大气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