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的提醒也正是如此,可是鬼丑却没动,只是在这尸体的面前发呆,想着其他的事情。
“这东西就放在这里吧,你都没有认出来的东西,戴在身上不一定能安全,神殿的手段万千,如果因为这小东西找到自己的头上,岂不是很冤。”
零听完觉得也算有道理,他身为教皇没错,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,他知道有神殿密使都会佩戴铭牌,眼前的铭牌显然跟自己印象中的完全不同,在第一时间内没有感应出这铭牌的玄机,也正是因此它才怀疑这个人是假冒神殿密使,专门为了敲诈娄克斯而来的,如果不是鬼丑的尝试,恐怕连鬼丑也这么认为。
不得不说,将秘银融进普通铁牌,并且还完全不向外泄露魔法元素,这是零生前从来都没有听说的东西,就算是戈隆也没有传授它这方面的知识,魔法随着时间而进步,现在的零已经完全感觉出,自己所知道的东西,似乎有些过时。
因此它才认同鬼丑的话,依照对神殿的了解,这种人死牌毁的结局神殿肯定是考虑到了,那么接下来如何做,神殿的手段就太多了,而鬼丑选择不动,也正是因为两个人都不知道神殿会在这巴掌大的小牌上做什么手脚。
“好了,能用的东西都拿走,也该回去看看娄克斯了。”鬼丑收拾完毕,仔细的检查自己的身上有没有留下痕迹,全都检查完毕之后,鬼丑转身出了密室,而在密室的门口,那几个被零控制的人还处在呆滞之中,鬼丑想了想还是没打算动手,有这几个人在旁边,自己应该能更安全一点。
在他们的意识中,应该除了娄克斯之外没有人进过这个密室,那么只要有人发现这个神殿密使死亡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,可是,他们没有证据,只要没有证据,那谁也不敢找自己的茬。
走出娄克斯的房间,鬼丑离开很远之后才让零解除了对那几个守卫的控制,而后才回到大厅,看到那个跟着自己的小人正一脸惶恐的站在娄克斯的身后,而娄克斯和冯仑还在讨论着有关援助的问题,鬼丑不由得觉得意外,这么简单的事情,为什么冯仑会和娄克斯讨论这么长时间?
“冯仑大人,我们枫叶行省苦啊……”
“娄克斯大人,相信我都了解,但是……”
“冯仑大人啊,我们枫叶行省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