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殊瞪着眼睛,凶神恶煞的升起一个小拳头。
“百折不挠,宁死不屈,你打死我吧!”牧清回瞪着颜殊。
颜殊作为强势攻击方,需要稍稍仰起头。
牧清作为被攻击对象,却是俯视的状态。
画面非常的不和谐。
“老公。”
僵持了一会,颜殊底下头向上努着眼睛,声若讷蚊的说道。
“嗯?”
牧清故作茫然的看着颜殊,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。
这么大点声,听起来来一点都不过瘾。
“老公!”颜殊翻着白眼,稍稍加大了音量。
“嗯?”
“宁死不屈是吧?打死你算了!”
颜殊抡起小拳头,抬手就是一个勾拳。
牧清放下手里的砍刀,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,拳风刚好沿着鼻尖而过。
一拳没有打到,颜殊身体快速往前,34码的小脚带风而来,目标正是牧清俊朗的脸。
“别别别...我说我说。”
看颜殊来势汹汹,牧清几个连跳蹦跶到颜殊身侧,顺手搂住。
忙不迭的连声示好。
“快说!”
颜殊傲娇的把一只脚踩在自己常坐的石凳上。
冲牧清得意的挑眉一笑。
“舂米听说过没?”牧清小心问道。
颜殊摇摇头。
“呃...简单的说,就是弄一个容器,然后把米倒进去,用木棍杵它。”
“这样,大米和外面的壳就会分离出来。”
“大米种,谷壳轻,用簸箕筛着轻轻一吹,把谷壳吹飞就留下了大米。”
牧清没有卖关子,用最简洁的语言,把事情说的很明白。
【殊爷:早这么直接不就得了,你就是欠揍。】
【哈哈哈,牧爷求生欲爆棚。】
【没办法,这小媳妇是真的敢动手。】
【殊爷动手的样子真的好帅!爱了。】
【宁死不屈是吧?那就打死你,哈哈哈。】
【我还以为弄大米有多难呢,听起来很简单吗?】
【有时候,听起来简单仅仅是听起来而已。】
“噢,简单。”
“这样的话,不会把大米弄碎吗?”颜殊追问道。
“只要别使出打我的劲,就不会。”
牧清说着回到石桌前,继续拿起砍刀切红参。
“那明天让我试试吧?听起来很好玩。”
“好。”
红参切好,放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