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瓦在刚才被墨卿用军刀抵住喉咙的时候，就感觉到墨卿比以前厉害太多，这时更是越打越心惊，突然意识到在营里的时候，墨卿和他对练没有用全力。

没一会儿功夫，纳瓦就没了还手之力。

墨卿手下去丝毫不肯留情。

顾小冉冷眼看着，她知道墨卿不会杀了纳瓦，也不劝，看着被揍成狗的纳瓦，总算出了一口恶气。

墨卿直到把纳瓦揍得半死，才停手。

纳瓦躺在地上痛得起不了身，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血，“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墨卿踹在纳瓦头上，把他踹昏这去，甩了甩打痛的手，脸色漠然地上了车，坐进驾驶座，从口袋里拿出烟，抽出一支，叼在嘴上，又拿出打火机，点上烟，深深地吸了一口，让自己彻底地冷静下来。

顾小冉也不催，隔着一团烟雾，看看他冰冷刚毅的脸庞，又看看他破了皮的手。

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他这样冲动了。

墨卿回头过来看向顾小冉的手臂，“还好吗？”

“还好。”

墨卿轻点了下头，掐灭烟头，伸手过去，单手握住顾小冉的手，冷瞥了眼像死狗一样躺在路边的纳瓦，打燃了车，单手开车，继续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