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那卓少的早餐在哪儿吃？”

“我晚些再吃。张妈，你送俞菲上楼。”

“是。”

卓然看了俞菲一眼，转身走了。

俞菲目送卓然背影离开，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，但看着卓然孤寂的背影，心里仍疙疙瘩瘩的难受。

他猜到她不肯帮婷婷，对她会失望了吧。

卓然返回别墅，看着坐在窗下修剪盆栽的俞芳。

俞芳外表柔弱，但实际上满肚子心机，而俞菲却纯真又善良，实在很难想象她们是亲生的姐妹。

卓然看了一会儿，才上前，也不走近俞芳，而是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倚靠在门边，淡漠地看着俞芳，“你要什么？”

“你和女人相处，都是这么直接？”俞芳笑了笑，抬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卓然。

卓然不答，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，淡瞥了俞芳一眼，“介意吗？”

“不介意。”

卓然微低了头，拿出一根香烟，叼在嘴上，手中打火机‘叮’地一声打燃，点了烟，才重新看向俞芳，“我不喜欢绕圈子。”

“既然这样，我们就开门见山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俞芳让下人给他传纸条，把他单独叫回来，只有一个目的，避开俞菲和他谈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