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

“我这张被顾小冉看过了，你给我换一张，晚上，我在老地方等你。”

“今天去了不了。”

“那就明天。”

俞芳只能答应。

***

卓然把一叠关于肖颖的追踪详细报告递给墨卿，“你看看有没有问题。”

墨卿一页一页翻看，追踪报告上，全都正常，没有对不上的。

肖颖也没有去过不该去的地方，生活简单，潜伏得非常成功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她晚上休息的时候出的事。而假扮她的人事先就潜伏在她的住处，才会无缝相接。”

“即便是这样，也得处理尸体。”

墨卿和卓然对看了一眼，同时得以了答案。

“尸体只能就地处理，照这样看，极有可能埋在了自家院子里。”卓然皱了下眉头，“可是，如果现在去挖尸体，一定会打草惊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