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响了，墨卿打来的电话，“在哪儿？”

“医院。”

“病了？”

“没，见了一个故人。”

“蝶影？”

“嗯，你开完会了？”

“快了。”

“你开会，怎么还会打电话？”

“中场休息，来接我下班吧。”

“啊？”这是墨卿第一次提出让她接他下班。

“怎么？还有事？”

“没有，你几点开完会？”

“下场要四十分钟。”

“那我现在过来。”

“好。”

顾冉见过蝶影后，心情莫名地低落，也特别想见到墨卿。

晚上不塞车，只用十几分钟，就到了皇朝大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