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飞机去得无影无踪，才转身上了台阶，意外地发现，小翩居然起来了，靠在门边，望着飞机消失的夜空。

顾小冉犹豫了一下，走上前。

小翩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往通向客房的楼梯走。

“姐”顾小冉叫出这个一直不想叫的称呼。

小翩脚步蓦地停下，身子僵住，眼底有泪涌上来，她舔了舔唇，努力把泪意压下去，才长吐了口气，“真让人无语。”

“我也不想叫你姐，但你确实是我姐。”顾小冉忍着涌上来的泪意。

小翩转过身来，淡淡地看着顾小冉，“那又怎么样？你该不会是想和我和好？像别的姐妹一样，手挽手的逛街吃饭？”

“不想，起码现在不会想。”

“那你想干嘛？”

“妈妈说，我们在她肚子里就在一起，原本是该是最亲密的，我们之间的关系，搞成这样，是我们以前谁也不想的……我说这些，只是想说，其实我们两个以前都是满手血腥，谁也不比谁好。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，不管我们之间关系怎么差，我都不想你杀再人。”

顾小冉说完，转身走向另一个楼梯。

“你说得这么煽情，但改变不了我爱墨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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