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冉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自己被悬吊在那昏暗的地下室，毫无反抗之力，被他全力索取的情形。

接着想到在孤儿院的时候，也是在昏暗的地下室，呼吸间全是血腥的味道。

陌生的少女以极为羞耻的姿势，被孤零零地吊地那里，已然死去，浑身上下布满青紫淤痕和让人恶心的污浊之物。

刹那间，屈辱，恐惧，诸多情绪一起涌了上来，紧紧地包裹住她，让她透不过气。

他看着她脸上慌乱的神情，凝视着她的眼睛，慢慢低头下来，“我们有五天没做过了。”声音掺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暗哑。

五天？

顾小冉想到韩家乡的那次……

脸上阴晴不定。

混蛋，那也能算数？

抬头，对上他清冷的眸光，淡淡的冷锋，仿佛能看穿她身上裹着的浴巾。

顾小冉有些招架不住，深吸了口气，强压心里的恐惧，把脸转开，“我困了。”

他没有动作。

她忍不住，又转过头，向他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