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差强人意，还不会是最差的，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，她连想都不敢去想。

就算她可以昧着良心说，她不知道，什么也不知道，那条短信不是她发的，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。

但她就真的能当什么也没有？

顾小冉深吸了口气，她做不到。

这些日子，她装作没事一样地和他亲近，并不是可以无视他对顾家的恨，只是希望以后走在黄泉上的时候，能多点回忆，让漫漫的黄泉路，不要太过孤寂。

仅此而已

她不能让自己的这点私心，让小涵陷进这复杂的家世仇恨之中。

她希望小涵能像普通孩子一样简单的生活。

但有一点，她同样很清楚。

无论在哪里，从法律角度来说，孩子都是两个人的。

如果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，或者一直装作不知道，那么她可以独自拥有孩子。

但现在他站出来，以父亲的身份和她谈。

无论她怎么抵触他，她都无权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，也无权禁止他履行父亲的现职。

他现在和她谈，是给她选择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