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在床头的郎文洁皱眉问道:“这么快,你洗干净了吗?”
万有才嘿嘿一笑,说道:“重点部位洗干净就行了,其他用不着的地方,以后再说”。
说着,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,一只咸猪手袭上了那半抹的酥白。
“把你的爪子拿开,有事说事,你不是有事吗?”郎文洁伸手把万有才的手打掉了。
“是有事,但是这事吧,一本正经的说还不好说,最好是在热烈而友好的交流中说,才有味道”。说着,万有才施展开他的手上功夫,而郎文洁也受用的闭上眼,身体被万有才向下拉了拉,然后就开始下一个节目了。
“你为什么老戴着这个玩意,有什么说的吗?”忽然郎文洁睁开眼,伸手把万有才胸-前的佛陀抓在了手里。
“嘿嘿,我这不是爱屋及乌吗,你-妈信佛,我也得配合一下不是,这是上次带你-妈去灵山寺,那里的主持给我的,说是驱邪避灾,今天就灵验了,差点被撞死”。万有才说道。
“胡说八道”。郎文洁还要拿着那枚佛陀吊坠看个没完,万有才心里着急,生怕她看出来什么,不由得加大了幅度,很快就让郎文洁投入到了和万有才共同的运动中。
“宝贝,今天我回来时,看到你-妈在偷偷的哭,我以为她是不是寂寞,想男人了……啊……嘿嘿,我说着玩呢”。万有才话未说完,就被郎文洁的手指掐的打住了话头。
“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肉掐下来”。郎文洁说道。
“呵呵,我说真的,我以为是不是我招待不周,还是怎么着,就问了问她,你又气她了?”万有才问道。
“没有,我们家的事,不用你管,管好你自己的事”。郎文洁说道。
“你这样说不对啊,我也是你们家的一员了,你-妈就是我妈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,对吧,你-妈不高兴,我心里也难受啊,对吧”。万有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