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刚一开口，就被林涛那严厉的目光，生生把下半句话给憋了回去：“我朋友现在三十多岁，风华正茂，你就别给我讲什么规矩，为什么生物制药实验室的监控摄像头不能对外公布？

因为害怕被别的制药公司窃取？”

“……”钱坤没有开口，却不断地扶额摇头。

“钱秘书，你认为以我和你们费总的关系，我会干这种事吗？”

“……”“行吧，你要真的需要董事会授权，那我立马联系费小姐，反正这公司股东，费家还是占据主导权的。”

一边说，林涛一边掏出手机。

钱坤心中这个苦涩，连忙强笑着，伸手拦住。

这怎么一言不合就费小姐，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？

“那，那个，林先生，还有钱秘书，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？”

听到背后小郑弱弱开口。

林涛皱眉回头看了他一眼：“有什么话你直说。”
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吞了吞口水，定了定神，小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钱坤，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之后，弱弱道：“昨天的实验室监控摄像头没有出现意外，但昨天的电脑系统出了点小问题。”

什么问题？

林涛和钱坤都想知道。

都没有来得及问。

小郑便咧着嘴，尴尬赔笑道：“我也不清楚，就是今天早上听同事说，夜班有人看黄片，被主管发现之后，手忙脚乱删除电脑上好多东西。”

“然后？”

林涛费解道。

小郑连忙解释：“我们实验室监控很严，监控录像是不外接的，更不联网，直接转录在我们自己电脑上，定期被以硬盘方式取走。”

然后？

没有然后了。

几乎就在这一瞬间，钱坤就发现了问题：“你是说实验室监控录像被删除了一部分？”

林涛前脚跑来信誓旦旦要这种高度机密的视频。

后脚你特么告诉我，有人巧合的删了视频？

“刘主任请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