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泠落说的极其坚定,紧紧抱住明。
她的心中开始有了一个完美的逃跑计划:一,尽可能的不牵连到其他人;二,最大程度安抚宫离殇的怒气;三,寻找一个万全的出宫对策。
夜里
宫离殇又带着一身脂粉香气回来了,心情不错地指使着泠落给“身受重伤”的他洗漱喂饭。
泠落一直都是笑着服从,只是这笑意并不达眼底,不知道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是不是也这样重伤到生活不能自理。
饭后,欢喜的宫离殇连公文都不想看,直跟着泠落回了寝殿,毕竟今天泠落对他态度有所软化,该乘胜追击才是。
泠落坐在梳妆镜前拆着自己的妆发,宫离殇就坐在不远处看着。
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“喜欢。”
“今天不用看案子吗?”
“不想看。”
“这才戌时,不看案子你干嘛?”
“我想……”
宫离殇的眼神赤裸而热烈,几乎要黏在泠落身上了,她从铜镜中自然能看到,只是泠落垂下了眸,一切装作没看到。
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有些暗示再直白也无用。
她不想,如果此时是在百里山庄,泠落因中午那一点心软肯定是能答应宫离殇,可她还是介意他身上的味道。
这种事能不能不要让她知道!为什么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她呢?
见泠落没有反应,宫离殇有些失落,他不够明显吗?直接上手吧,她各种不愿意;暗示她吧,她看不出来;难道要他亲口问出来?
虽然他脸皮厚吧,可是这种水到渠成的事问出来还有什么意思?宫离殇又开始自怨自艾,谁家夫妻像他们俩这样吧,难道真像百里辰说的,是他技术不行?
“宫离殇……”
“嗯。”
听泠落叫他,宫离殇立刻回神。
“为什么今天不在百里山庄住一晚呢?是因为皇宫里有人等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