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是怕嫂子手里有汗,二哥你握着不舒服……”
说罢,宫倾月赶紧低头用袖子给泠落擦了擦手心,随即迅速将泠落的手塞到了宫离殇的手里。
动作快的让泠落眼角一抽,只听宫离殇冷笑一声,继续死亡凝视,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宫倾月。
泠落的手微凉,还有点湿,的确是出汗了,宫离殇不由攥紧,温热的掌心传来的不仅是暖意,还有安抚。
宫倾月眉头不由皱了皱,她没碰泠落了,为什么二哥还看她呢。
见向来聪慧的公主犯傻,胜春不由在心里叹气,拉了拉宫倾月的袖子。
宫倾月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起身闪到一边,她占了人家的地……
人家新郎还没和新娘坐在一起,她先坐上了;人家新郎还没和新娘牵个手,她先牵上了。
也不怪人家生气,不过二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
这些下人也是,见到王爷进来也没人告诉她一下!
满满的求生欲让宫倾月谄媚地抢过呈着喜秤的托盘,堆砌着满脸的笑伺候着。
见她识时务,宫离殇终于收回了目光,放了宫倾月一马,不再计较这事。
一撩喜袍,坐在了泠落身旁,此时的他莫名激动,依旧面不改色地拿过喜秤。
喜秤靠近的时候,泠落小幅度地动了动,眼尖的宫离殇一下就看到了,挑眉问了一句。
“跑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泠落咬唇并没有回话,看到她这个局促紧张的样子,宫离殇顿觉好笑,不由勾唇。
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将喜秤放了回去,目瞪口呆众人屏住了呼吸,这是什么情况!
王爷生气不掀了?可脸上还有笑呢,这也不像啊,只听他道。
“自己掀。”
剧情发展的有点不对,谁家成亲,让新娘子自己掀喜帕的?又不是新郎不在。
宫离殇什么恶趣味吧,就知道为难他,安安稳稳地走个流程不好吗?
泠落气得咬牙,并没有出声,以沉默对抗着。
见到泠落这个倔样,宫离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大手一挥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