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落脸上虽然也有笑意,但眼里的的笑意并不深,只能垂下眸子。
怕两人多问,泠落不敢耽搁太长时间,磨磨唧唧地抱着被子进了殿。
赫连庆青和斛律恒伽两人就一直在殿外等着她洗漱,随后三人一起出发了。
路上
赫连庆青走在前面,后面是并排的泠落和斛律恒伽。
斛律恒伽扫了泠落一眼,淡淡道。
“你今天状态不对。”
泠落听出了斛律恒伽话里的笃定,并没有慌,有些苍白的脸上勾起笑容。
“做梦总是梦到蛇。”
斛律恒伽闻言彻底无语了,冷烟锁一条竹叶青就把泠落吓成这样,天呢,她这是什么胆吧。
对于斛律恒伽投来的鄙视眼神,泠落并没有在意。
“今日我就想离开南诏。”
“嗯。”
“之后,我会去秋和宫找宫离殇,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或许吧。”
什么叫或许吧,又是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,泠落只是翻了个白眼,并没有怼他,好脾气道。
“可否具体?”
“呵,你猜。”
斛律恒伽转头看向明显压着脾气,故作笑容的泠落,继续气她。
“呵,我不猜,你爱去哪去哪。”
泠落无所谓,继续翻白眼,她还真怕白眼翻多了,哪天翻的眼珠都下不来了。
忧愁,怎样才能少翻白眼呢?方法只有一个,赶紧把身边的这些傻缺弄走吧。
及笄礼在冷烟锁的宫殿里举行,泠落还是第一次来这里,毕竟她这几天一直在宅着,哪都没去。
殿外的牌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——锁清秋。
果然,院内种着一棵不下百年的大梧桐树,如今正好是秋季,只是南诏的秋季没有北方那样冷。
斛律恒伽不知道泠落为什么看着这梧桐树出神,有些事只有泠落他们这些人才会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