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祎姐儿,比瑶姐儿还小能知道什么。
赵姨娘心里冷笑,就知道傅嘉琰不信,她沾沾泪,“都过去的事情了,二姑娘不让妾身跟您说,我就一直憋着没开口。您要是不信,就去问问夫人身边的人,也是,夫人身边的人怎么会说夫人的不是,到是我傻了,您当我没说吧。”
傅嘉琰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,看着赵姨娘,“你以前可从不说这些事儿,今儿个这是怎么了?”
“妾身以前哪敢说,在夫人手下讨口饭吃,一不小心惹了主母不高兴,妾身自己受罚就算了,可是连累二姑娘怎么办?现在妾身也不想说,可是伯爷,您看看二姑娘可是要到说亲的年纪了,夫人一点都不着急。她这年纪不该夫人带出去相看起来了吗?”
“妾身不为自己,为了二姑娘的前程,也不能不开口了,便是伯爷因此恼了妾身,我也没有怨言的。”
傅嘉琰听着赵姨娘这么一说,恍惚间才察觉到自己的女儿们已经长大成人了,是要到了说亲的时候了。
他怎么会认定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失职,只能恼恨石氏这个主母做事不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