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姐儿,你们到底是姐妹,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?”太夫人不高兴了,在她眼里傅元令纵然有利用的大价值,但是也不能压在傅宣祎的头上。
傅元令神色不变,看着太夫人,“那您让我如何?只许她讥讽我只懂黄白之物,我却不能实话实说?本朝虽然对商人多有辖制,但商贾出身入朝为官者也并非没有。
再说贵姑娘口口声声黄白之物污了耳朵,可她的衣食住行仆从环饲,哪一样不是黄白之物来的?既然如此高洁,就该说到做到,不用黄白之物我才服她真品行。”
说到这里嗤笑一声,看着傅宣祎的眼神越发的不善,“何况,我本就出身商户,自幼跟黄白之物打交道,贵姑娘这话打谁的脸呢?既然骨子里瞧不起我,这姐妹不做也罢。”
“你……你简直是毫无礼数,言语欺人。祎姐儿分明是一番好意,你又何必这般折辱她。”石氏气的稳不住心态,什么银子,都及不上维护女儿要紧。
傅元令幽幽一叹,“有母亲护着的人真好,若我母亲尚在,若知道有人这般欺我,必然也将我护在羽翼之下。”
说完十分凄凉委屈的看了傅嘉琰一眼,又淡淡的转开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