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一人唱红脸,一人唱黑脸,当真是娴熟无比。
太夫人闻言面上一喜,看着傅元令就道:“我就知道令姐儿是个好孩子,最是体贴你这些姐妹。女孩子家最要紧的就是前程,况且不止是她们,便是你祖母也是心里极牵挂的。”
“好听的话谁都会说,太夫人,照你们这意思,我们太太不能以正室的身份回伯府,难道以妾室的名分?要真是这样,我们傅家的人可不答应,这门亲不认也罢。”傅仁怒道。
太夫人何曾跟这样的乡村莽夫对过话,心里怒极,面上却还要带着和缓的神色,“自然不会,令姐儿是个好孩子,你母亲也是个好的。当初都是一场误会,如今你母亲既然已经去了,也不能让她妻变成妾,要真这样以后你父亲百年后如何去见你母亲?”
傅元令垂头不语,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。
小小的身板坐在那里,孤零零的一小个,看着就让人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