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一筹莫展之际,太史局监正莫离来了。
说是愿意配合她演一出戏,一出对她和赵楷都有莫大好处的戏。所需要付出的代价,不过是让盐帮的人传几句话。
王女士也不管莫离是怎么知道她和盐帮的关系,只要对儿子有利的事情,她都会去做,不计代价。
“你恨我不死?”
听见枕边人背叛自己,赵佶的脸都绿了。
“十一郎,你何出此言呀?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!”
王太妃很委屈。
我配合搞宣传,不都是为了证明赵桓继位是不合适的,只有还政于赵佶,才能消弭上天降下的灾祸吗?
“你还敢欺骗朕?你如此做为,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父子不和,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吗?如果朕气死了,你觉得楷儿能平安地继承皇位吗?”
赵佶实在是被气得不轻。
这个蠢女人,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,反而还在胡说八道,还在试图掩饰。你不就是想让赵楷上位吗?还遮遮掩掩什么呢?
以前怎么没发现,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呢?
王女士有心撒娇,又见赵大锤站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,只好强忍着泪水哀声道:“都是臣妾的不是,求官家恕罪。”
“恕罪是不可能恕罪的,”赵大锤这个北鼻小人趁机落井下石,“你以为还是你年轻的时候,小吉吉对你爱不释手呢?现在有大把的美人,等着他上手哩!”
呃,这话到底是在骂谁?
赵佶有点不好意思:“父皇,孩儿只是在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妇人,真不是色衰爱弛。”
“我看是。你自己说说,有多长时间没到王氏这里来了,人家不生出外心来才怪呢?”
放到后世,就赵佶这种做法,原谅帽了解一下?
“我现在专心国事,谁那里我都没去过,不单单是冷落了她一个。”
“白天忙国事,晚上还是要放松一下的嘛!”
坚固的堡垒,从内部是最容易攻破的。
很明显,那个狗屁的鬼谷子对套路很熟练。
如果按照别人的节奏来,你就算是最后化解了风险,也撕裂了亲情,制杖者不为也。
制杖者都不干的事儿,你却要干,谁是制杖?
赵佶本是个多情种,别看女人多,但他每个都爱。
见一个爱一个,然后又看见一个,又爱一个,如此往复,是以才会子子女女无穷匮也。
这王氏当年也是被爱过的人,又看到父皇在委婉地批评教育,赵佶也觉得有些羞愧,悄声问道:“父皇,我该如何处置?”
按王氏的罪过,打入冷宫是最喜闻乐见的处理,但赵大锤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:“睡服她!”
“我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……”
“我来。”
“罪魁祸首尚未擒住……”
“我派人去抓。”
“我清心寡欲了许久,已疏于……”
“我来……啊呸,你受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