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凯一脸茫然地神色，想开口喊住李亚楠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只能在李亚楠已经离开之后，忍不住摇头苦笑了起来。

正在一楼大堂内的卓一凡，对办公室内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。没想到这位市委副记对自己还当真十分不满呢这也不要紧，搞笑的是这家伙发牢骚，居然发到了自己的人耳朵里。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

等了一会，卓一凡便看到了从大堂一侧的电梯口走出来的李亚楠。这货脸色阴沉着，就好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两百块钱的样子。但当他看到坐在休息区的卓一凡正朝着他这边挥手的时候，原本阴沉地老脸顿时又憋得涨红了。卓一凡的突然出现，让他有一种被嘲讽地感觉，同时在心里对这个年轻人，产生了一种莫名地恐慌情绪。好像这家伙会一口把自己给吞下去一般。

现在的李亚楠才意识到，卓一凡并非是什么毛头小子，他能年纪轻轻当上将军，也不是靠着关系和运气，而是他有一种深不可测的能力。至于这种能力是什么，他肯定无法知道。

“李副记，还真的巧了。您也在这里视察工作呢？”卓一凡笑呵呵地询问道。

李亚楠脸色阴晴不定，别提有多精彩了。看在卓一凡地眼中，更显得滑稽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