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，赖兰光的一句话还是有点效果的。卓一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，脸上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地神情，用着有些受宠若惊地口气说道：“没想到我这个小人物居然还能够惊动一个副局长来亲自审案。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呢？”

“姓名”赖兰光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。卓一凡玩味地表情，让他心中恼火。

“卓一凡”

“性别”

“你自己不会看么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