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世铎皱眉思索着。
王艾接着道:“西班牙我刚去一年,各方面认识的人还不够多,但是拉科俱乐部也是个百年俱乐部了,这方面肯定有相应的经验,我可以介绍您和他们座谈,嗯,这点面子我有,您更有。但我更建议您去德国看看。德国人古板的性格,对制度严密性的追求很变态。正好我的图宾根俱乐部经理现在是德国职业足球的高层,能涉及到不少类似的问题。如果你去德国,我请她全程陪同。有些措施我们做不了,但总有我们能做的。”
“至于监督这方面,我以为现在单靠我们足协自我纠错,恐怕力有不逮了。咱们足坛是个小圈子,近亲结婚,盘根错节。要打破这个局面,非得外力介入不可。”
阎世铎沉默着没说话。
王艾想了想自嘲的一笑:“我也是想当然,您要真是让反贪局、纪委介入,肯定能够震慑一时,但您在足协恐怕就千夫所指了。没到天怒人怨到极点的时候,我们足坛的这些老老少少就总是心存侥幸。不过,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“哦?”
王艾嘿嘿一笑:“既然都喊着我们要足协改革,那我们就改嘛,甚至可以改的更大一点。比如您可以聘任德国职业联赛的反赌球专家来中国,执掌反赌球部门,还可以请裁判委员会的专家来执掌裁判委员会。外来的和尚好念经,80年代我们国企不就试验过聘请德国经理吗?还当做典型宣传呢。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,虽然肯定会有阻力,但阻力不会那么大。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