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松了手去,已然是喜上眉梢。
他也不说话,就那么欣喜又促狭地盯着婉兮去。
婉兮如何还不明白?登时便两只手捂住脸,“哎呀”一声扭过身儿去。
——害臊死了!
皇上都快五十了,她也三十多岁了,这还就连上趟儿了,一年一个!
而且日子竟然就是前后脚——这会子外头人谁算不出来呀,她是刚生完满了三个月,刚能侍寝的时候儿,皇上就又给了她孩子了……
脸红死了,这会子害臊的感觉竟然要大过欢喜去了。
若她还是年轻,二十几岁呢倒还罢了……如今她和皇上,早已是多年相伴,老夫老妻一般了,可皇上他——还是这样猴儿急的,这便叫外人都能给推算出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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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大笑,也不拉婉兮,只是伸臂直接将婉兮坐着的那花梨木的绣墩给端起来,挪了个个儿。婉兮这便还是不得不朝向他了。
皇帝也是眉眼飞扬,这一刹那仿佛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