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我都明白,我在你眼前说这几句话,便是气着了你,却伤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去!——可是反观你呢,忻嫔,还用我再提醒你,在江苏的三月间,你对我和我的孩子,又做过什么去?”
“我那会子,可是结结实实动了胎气!否则也不至于要在山东停下来休养……忻嫔,我的孩子平安降生下来,你该庆幸;否则我的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,你别指望我会放过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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忻嫔眯起眼来,缓缓抬眸,迎上婉兮的目光。
“果然还是三月里那件事儿。令妃娘娘,你果然还是小肚鸡肠!都说了,我姐夫只是参那两淮盐政普福而已,这是他职分内的事,你凭什么就因为这个,偏要跟我算账?”
婉兮笑了,“得了~~忻嫔,以你和脑筋,这会子还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装傻充愣的话,连我都替你委屈——在我看来,你虽没那么聪明,不过,倒还不至于蠢到如此掩耳盗铃、自欺欺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