忻嫔便伸手轻轻拥住了玉蕤的肩头。
“……玉蕤,那你说,我究竟怎样做,才能叫你心里好受些?”
“但凡有法子,只要你说就是。我便必定都设法陪着你一起去办。”
玉蕤却拼命摇头,“……只消叫奴才这会子在这儿哭一鼻子。只求忻主子别将奴才这会子的事儿再走嘴说给令主子去便好。”
“甚至于,便是令主子以后问起今日的事儿来,忻主子也只说待得令主子走后,忻主子您便也走了,全然不知道奴才后头怎样了……就好。”
“奴才,奴才只怕令主子知道了,会更加多心。”
忻嫔也被说得珠泪盈盈,却是用力点头,“你放心就是!我今儿说冒失了话,连累了你去,我日后便怎么还敢不长些记性呢?”
玉蕤用力地哭了两声,却也极快收声,不敢再哭红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