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蕤已是垂首饮泣,却竭力不叫忻嫔听见。
忻嫔站直了身子,在玉蕤头顶看不见处,傲慢地隐隐一笑。
却是极快便收起,反倒躬身去,伸手亲自搀住玉蕤来,柔声劝慰,“……傻玉蕤,令姐姐已是走远了,你便是再跪着,令姐姐也已经不顾而去,看不见了。”
“快起来,仔细跪疼了自己的膝盖。”
玉蕤这一下便终是忍不住了泪水,仰头之际,已是泪流满面。
“忻主子,奴才当真是冤枉……奴才是真的不知有此事;便是奴才阿玛,怕是也并未知晓。”
忻嫔深吸口气,“快别哭了,都怪我方才有说错话了。”
忻嫔说着便给了自一下子,“你瞧我,方才已是被令姐姐呵责着,在皇后和内廷主位们面前已是说错了话;怎么还不长记性,方才又将你给连累进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