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说着瞟了一眼远处那个没敢走过来的身影,“……你师父教得也好。”
绵恩却还是跪倒,“……奴才年纪虽小,可是奴才额娘每年过年、生辰都要教导奴才,叫奴才知道,奴才幼时最艰难时,是谁独为呵护;奴才到了开蒙的年纪,又是谁给奴才举荐了赵翼师父。奴才再年幼,也不敢忘令娘娘大恩。”
婉兮含笑道,“傻孩子,别这么客套。你是皇孙,咱们本是一家人。再说凡事都有你皇爷爷呢,这些本都是你皇爷爷的心意,假我的手而已。”
婉兮目光又远远掠向远处那身影,含笑问,“你怎么跑这儿来了?这一地的土包,不怕么?”
绵恩乖巧回道,“赵师父去年礼部的差事满了,回了江南去。今年终于又返京供职,适逢奴才得随皇上行围而来,赵师父以内阁中书之职随扈,额娘便将奴才托付给赵师父,师父这便一路照看奴才。”
“到了巴颜沟,赵师父说一定要带奴才到个地方来,叫奴才练练胆子,也长长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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