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长子怎么变成四阿哥了?皇上的长子,永远是咱们定安亲王永璜!”
“忻嫔妹妹方才那句话,又将咱们定安亲王的福晋、侧福晋,还有咱们小亲王绵德阿哥、皇孙绵恩阿哥置于何处了?”
“定安亲王薨逝之后,皇上亲为奠酒,又写诗追忆当年在木兰围场,皇上亲自教授永璜骑射之事,足见父子情深……忻嫔妹妹又将皇上的父子之情,放在何处去了?”
忻嫔面上这才一变。
永璜福晋、侧福晋也赶紧带两个阿哥起身,朝婉兮施礼。
婉兮安抚完长房这一家,又缓缓走到皇后身边去,“再说,什么子以母贵啊?这宫里所有的皇子,都唯有一个母亲,就是咱们皇后娘娘。”
“再说皇子都是皇上的儿子,都是天家血脉,本是手足情深,怎么就非要分谁贵谁不贵了?”
忻嫔一怔,定定望住婉兮,眼中已有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