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便顾不上了什么节令,化身而来。故此八月十五那晚,非是什么月食,而是明月下凡、白鹿贺寿。”
.
婉兮面上的笑,一点点凋零下去。
她歪头望玉蕤,轻轻地笑,“她真聪明,是不是?”
“这一番话,既言明了她是渤海国皇室之后,又巧用渤海人的传说化解了月食的尴尬;最要紧的,她这样一说,外人便再无法将月食归咎给后宫,那么那场大火、以及她冲撞皇后和嫡子的流言,便可不攻自破了。”
玉蕤却忍不住冷笑,“可是这白鹿,却是主子的心意。叫她这一说,倒全被她抢去了!”
婉兮淡淡摇头,“抢不抢得去,倒不要紧。我这样安排,只是想将那月食对皇上的影响,化解了去。叫她如此一说,这理由便更可成立,便也罢了。”
婉兮只要,皇上心中还有乾隆六年那头鹿,就够了。
忻嫔这样说完,满朝大臣自是心悦诚服,又向皇帝叩拜。
皇帝也是大喜,亲自赐银牌给白鹿。并且亲自走到帐外,将银牌为白鹿悬于颈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