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穗子又自然在辫梢下垂挂下来,上头方便以玉坠儿总住,挂得牢靠,还不扯头皮。
玉壶都忍不住称赞,“手艺真是好。这手艺看着简单,实则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。”
篆香脸便又红了,低低道,“……这些都是从小琢磨出来的。一日一日的琢磨,一日一日在脑袋里虚拟地演习着,后来才渐渐编得好了。”
篆香将傅恒的辫梢碎发妥帖地梳顺了,这才松了手,淡淡道,“九爷忙去吧。”
傅恒含笑起身,回头看了篆香一眼,也没多说什么,这便只朝玉壶拱手,径自去了。
玉壶与篆香立在阶上,远远目送。
玉壶眸子未转,只是淡淡含笑道,“……九爷的辫子,原本没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