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静寂无声,这个时辰宅子里的人们还没都起来呢。
门口台阶上,只有傅恒、篆香和玉壶三个人。
傅恒从小最尚衣饰华美,便是此时依旧通身上下一丝不苟,身上便服的衣料都是最好的宫缎。
可是篆香却没说非给傅恒端过一张椅子来,或者至少也拿个褥垫的,就叫傅恒这么坐在门阶上。
虽然傅恒府中的奴才们都恪尽职守,时辰纵然早,可是那门阶都已经打扫得纤尘不染。可是终究,配不上傅恒这一身衣裳。
可是说来也奇怪,傅恒并未在意,而是乖乖听从了篆香的话,原地便坐了下来。
玉壶在畔瞧着,不由抿嘴一笑。
篆香有些脸红,垂首轻声道,“叫姑姑见笑了。九爷从小就是我和芸香一起伺候着,九爷嫌小厮打辫子毛手毛脚,便从小自我到九爷身边儿,便是我给九爷打辫子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