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住指甲,慌乱盯住成玦,“去请大夫,去求方子。不是要给咱们当值的御医和太医,是请能办事的!不管花多少银子,不管用什么法子,也叫他必须治好了我的孩子!”
成玦一惊,急忙道,“……何苦不请御医来?”
舒妃咬牙,“若请御医来,那从前十阿哥并未患百日咳的事,便藏不住了!况且还有那些蚂蚱都没真的服下去……到时候皇太后怕也会知道了!”
成玦也只能闭上了眼。
当日那样一个不算过分的谎言,哪里知道竟然能积成今日的积重难返了去?
成玦只得屈膝,“……奴才尽力而为就是。”
舒妃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来,“既然真的病了,有些人一定躲起来笑得开心呢吧?那便怪不得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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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里,皇帝从南郊斋宫回来,回宫又祭太庙。